咦?他的嘴唇在动,是在对她说话?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自己仿佛被定身一样连动都动不了?
这种好似被封了五音的感觉持续的撞击,直到那张逐渐放大的俊脸在她的瞳孔中扩散到朦胧不可见,直到一缕清凉的发丝贴上她的颈项,她才如梦方醒,再次被电流击回现实。
“回答朕的话!”他低头俯视,与她的鼻端寸许之隔。
“什、什么?”能听到了,太好了。
“朕或者该赏你。”她替他摆脱了两个难缠的妃子,论私情该赏,虽然她那唱得不知哪国曲调的歌儿让他也着实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赏……赏?
他离得这么近,该不会是要赏……不要,那是她的初吻!
想着,她火速的闭起眼睛,抿紧了双唇。
可事实证明,她的想象有些过头了。
君沐悠在她闭眼抿唇的同时,便松开了手,负手而立,与她拉开距离。
“说吧,你想要什么?”
好像一把铁锤在脑袋上敲开,“咚”的一声将初 给震到了原点。天哪,她是个笨蛋吗,怎么都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赶紧拍拍脸颊,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幻想掐灭,正色道:“皇上,奴婢——”
君沐悠背对着她一挥手,“现在,你该自称——臣。”
初 呆了一呆,君沐悠侧回头,指了指她半露出胸口的金牌,初 懵懵地“哦”了声,顺口便道:“臣请皇上收回成命。”
君沐悠别有深意地轻轻笑起,半晌道:“你已经自称为臣,又叫朕如何收回成命?”
“呃……怎、怎么……”怎么回事?初 自问了一句,忽然就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