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喜怒不形于色,别把事写在脸上

世界如此复杂:你要学会装傻 作者:朱必知


  

就如月有阴晴圆缺一样,人脸的表情也分喜怒哀乐,各有不同。脸色是内心的表达,是心情的晴雨表。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脸色,是因为心事不一。

在古代,为人处世,需要应付各式各样的人,所以只会一招是不行的,必须做到红脸白脸都能唱,也就是能文能武,能屈能伸,既刚柔相济,又恩威并施,相互包容,各展所长。

《菜根谭》说:任何一种单一的方法能解决的只是与之相关的特定问题,都有无法避免的副作用。对人太宽厚了,则无法约束,导致无法无天;对人太严厉了,则万马齐喑,死气沉沉。有一利必有一弊,难以两全。

高明的人深谙此理,为避此弊,无不用红白脸相间之计。有时两人搭档合唱双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更高明者,可像出色的演员,依据角色需要变脸谱。

东魏独揽大权的丞相高欢临死前,把儿子高澄叫到床前,告诉他能与大患侯景相抗衡的人才只有慕容绍宗。高欢说:“我故不贵之,留以遗汝。”当父亲的故意唱白脸,做恶人,不提拔这个对高家大有用处的良才,为的是把好人留给儿子去做。

由此看来,要善于转化脸色,不仅要有丰富的阅历,还要有高深的技巧,想要熟练演好它需要花很大的工夫。从上面的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善谋事者,总是不断地依据形势的改变而变换脸色,以便应付各种可能出现的特殊情况,这种变脸角色,令人想起川剧变脸,那急如闪电的改换面具的招数令人拍案叫绝。如何变脸才不为人察觉,这的确是一门学问。聪明人的脑中自有一套功夫。

喜怒不形于色,始终保持淡然的神态,不具备一定的知识和阅历的人,尤其是刚刚步入社会,还不成熟的人,是难以做到的。

从情绪中把喜怒哀乐抽离出来,你便可以理性、冷静地看待它,思索它对你的意义,进而训练自己学会控制喜怒哀乐,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让人不会轻易读懂你,你肯定不会吃亏。

西汉时的王福,是孝文帝皇后弟弟的儿子。汉武帝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他被封为魏其侯,他喜欢蓄养宾客,天下的游士都依附于他。当时,桃侯赵念被免去宰相的职务,皇上准备任用王福。太后多次向皇上提出:“魏其侯喜欢沾沾自喜,行为不定,难以担当得起宰相的重任。”于是最终没让他为相。

唐太宗贞观二年(公元628年),河南有个叫张显连的人有精神病,总是乱讲一些妖言,皇帝下令大理丞相魏公权去调查此事。魏公权察访后上奏折说张显连确实有病,而且有检验结果,不应当抓起来。后来有人上书弹劾魏公权,说他是建州人,而张显连的哥哥张好凡是建州刺史,所以说是魏公权讨好顺从他,考察之情也不会是实事求是。皇帝非常愤怒,下令把魏公权杀了。后来才知道魏公权是冤枉的,皇帝暗地里很懊悔。

因为自己一时的怒气,不详细核实,不作认真详细的调查,就草菅人命,唐太宗也过于草率了。这是不忍怒气的后果,人一发怒,因为一时的激愤,做事就有可能过火,当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为时太晚。就在同一年里,又有一次,唐太宗又因为襄州刺史钱亮明文武双全,刚正不阿,征召他进朝廷,告诉他:“很久没有适当的人去管理交趾了,现在需要你去镇抚。”

钱亮明行礼感谢后出来,不久就感到后悔,他托病推辞。皇上派孙振余等人宣读诏书,钱亮明坚决推辞,皇上很生气,说:“我派人都派不出去,还怎么处理政务?”于是下令把他杀了,但很快又感到后悔。魏征对他说:“齐文宣帝要任周峰为惠州长史,但他现为光州刺史,他不肯去任惠州长史。文宣帝气愤地责备他,他回答说:‘我先任大州的官职,只有功绩而没有犯罪,现在却让我担任小州的官职,因此我不愿意去。’文宣帝就饶了他的死罪。”唐太宗说:“钱亮明虽然有失臣子的礼义,但我也不应该杀了他,由此看来,我还不如文宣帝呢。”马上命令追复钱亮明荫庇子孙任官的权利。

唐太宗意识到了自己做事因怒不忍,过于急躁,接连杀了两位臣子,感到十分悔恨。尽管他知错能改,但毕竟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正是由于怒能造成严重的危害,因此古今中外许多人都花力气去研究制怒的办法。很多人发现制怒的唯一良方是忍。在通常的情况下,抑制愤怒情绪的发作,对自身健康有利,对团结他人有利,对相安和谐有利,对社会安定有利,对事业发展有利。纵观天下,成大事者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一时的气怒,不仅伤身,还会为日后成大事设下重重“关卡”。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Copyright © 读书网 www.dushu.com 2005-2020, All Rights Reserved.
鄂ICP备15019699号 鄂公网安备 420103020016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