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梦里我总是、总是已经从约翰舅舅的学校毕业,成为像他一样的老师。现在我只是阿吕的老师。我仍然不满足。我仍然藉由鸦片酊追求并获得解脱,而不是经由祷告。
“哭吧!哭着祈求宽恕!”狄维特先生激励着,“哭号!大声哭号,因为你的悲惨命运降临了。”
我好像受到全然超自然的冲动所刺激跳了起来,哭喊着,“原谅我,主啊!喔,原谅我。”当狄维特先生要求愿为上帝子民者走到圣餐台以明心志时,我像卑微的悔罪者一样跪在地上爬行到圣餐台。
在圣餐台我重新发愿效忠上主,公开承认道,“你是王,你有绝对的权威,”心里暗暗发誓,“拯救阿吕,我就放弃鸦片酊。”
我情绪过于激动无法起身,继续跪着祷告。突然间耶稣来到我身边,就像他在河里那样将我举起,恢复我的力量。
我赞美他的圣名,走回我的座位,看到阿吕已经离开我们的座位,加入忏悔者席,赤诚地哭泣着。我完全受到感召,拍着手呼喊,“是的,上主。接受他。现在就接受阿吕。”
菲比所率领的教会志工,团团围住他,跟他奋斗。他们又恳求又训诫,警告阿吕即使一生正直并不足以让他逃过地狱之火,想要以自己的德性赢得救赎,就好像落入河中还想要靠着抓住自己的辫子以免淹死一样。
“耶稣是唯一的治疗之道,”菲比再三强调。“打开你的心房好让他进入,赶走撒旦。”
阿吕脸色变得死白,在地上打滚,捶着胸膛,一再呻吟,“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狄维特先生立刻要唱诗班唱颂《他引导我》。
我跪在阿吕身边恳求着,“接受耶稣。承认他是上主。”
狄维特先生站在我们上面,呼唤圣灵进入阿吕。
我面向天堂,呼喊着,“是的,主啊。赐给阿吕圣灵。”
菲比和教会志工也加入我一起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