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报告(44)

望岩 作者:(美)伍慧明


人们把盘子里的东西又扫荡一遍。小心点,满高一边把最后一点威士忌倒出来,一边说。我们吃了司徒金的饭,也就吞下去了他撒的谎。准备好移民局来的时候把司徒金要的“真相”吐出来吧,他们要问大众市场是不是他的,我们就得说不是;问杰克逊街850号是不是他的,我们也得说不是。要问那些赌场和吉姆 ·穆里根的合作关系,我们就说,我们不知道。

没问题。没问题。

是的。是的。是的。

我们不知道,不知道。

每个人都把盘子最后翻查一遍,发现一丁点东西都不剩了,就把筷子搁在碗上。空手而来,又空手而去了。出门的时候,每个人都热情地跟父亲、儿子和新娘握了握手。

跟客人们道过再见后,司徒金很是满意。他接受客人们的谢意,他把每只手都紧紧地握了一下。他仔细地看了每个人的眼睛,读出来的内容是他们对他将完全言听计从:那是羡慕、害怕和尊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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