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清激动地喊道:“这不可能!她怎么死的?”
“谋杀。目前只能告诉你这些。”
他瘫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像被重击了一锤。
王队问:“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上周日,我们……吵了一架,她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然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一般发生这种情况她都会去同学或朋友家,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没想到这一去是永别了。
“你们因为什么原因吵架?”
“她在外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我以前责备过她,她不但不听,还与那些人保持着通信往来……”
“据说你曾经打过她?”
“是的。”他忽然抬起头,“你们不是怀疑我杀害了她吧!”
“抱歉,案情真相大白前一切人都有嫌疑。请您继续回答问题。你那天打她是因为什么?”
“她没有收入,我在公司还是实习期,一个月拿的薪水很有限,那天她很晚才回家,一身酒气,手上多了个金戒指。我问她是谁给的,她说是自己买的,这不可能,因为她手头根本没什么钱,朋友们也都是刚毕业,打拼期,不会借她这么多钱买这个的。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就跟我翻脸,说我没本事挣钱,她从别人手里拿点钱算什么。两个人越说越僵,就动手了。我打了她一记耳光。这是从认识她以来第一次打她,也是我最后一次打她。”
他竟然哭了,也许他说的是实情。
我们将他的话记录下来。离开之前,王队又问:“对于她平时的书信往来,您了解多少?”
“她自己在家无聊,就参加了一个什么通信交友活动,随机性的选择书信往来的对象。家里好像还有几封别人寄过来的信。”
“什么时候方便,我想去你家里取那些信看看。”
“好吧。今天可能不行……明天我把信送到你们那里怎样?”
“好的。”
我们正打算离开,王智清忽然叫住了我们:“对不起,我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去领她的尸体。她的父母已经去世了。”
“这一点我们也不知道。看你似乎很在乎他,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当时无论如何你都不该打她,首先,她是女人,其次,她已经怀孕了,怀孕期的女人都比较敏感……”
“什么?!”他惊叫一声。
“怎么了?”
“你说她怀孕了!”
“没错,法医做了鉴定。”
他慢慢退了几步:“这不可能!我小时候出过车祸,医生说……我丧失了生育能力……”
闻听此言,我和王队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