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太像你的性格啊……”
北川笑了,指尖习惯性地弹弹烟头。他有些焦虑。
“估计不假,但我总觉得这事情有点不靠谱。恐怕真相是野田被爷爷喝倒了吧。喝酒比赛的赢输姑且不论,爷爷确实不是那种会轻易允诺的人。当然,现在我不会告诉他所有事。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不管动机如何,我更看重他的实际作用。总之,我问他想要多少,他主动报了数额。策划期间的顾问费是每月五万日元。事成之后,要一百万。”
“他就只要这点钱?”
“爷爷对钱确实没什么欲望,原本他就有养老金。而且,听说这个老头好像在找什么人。”
“什么,你说什么?”
“他当清洁工,每天清扫马路,就是因为他觉得没准会在街上遇到那个人。他要找的人,好像是他几十年前认识的一位神甫。就是穿着那种像裙子一样的黑色僧衣……那衣服,叫什么来着?”
“祭服。”
“对,就是那个。就是穿着祭服的神甫。说到这儿,好像你以前也说过,你家附近住着一位神甫……”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那是我记错了?总之,那个老头就是这么个人,你心里有数就行。别担心,缰绳在我手里呢。”
“有顾问的小偷也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