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九万是何等人才,他如何不明白丁长风的意思。
“我继续跟!”九万根本没有考虑。
丁长风犹豫了一下,又仔细地看了看九万的脸,毅然地说:“我开牌!”
九万不慌不忙地亮出自己的牌,是一个小金花,丁长风怔了一下,表示认输。
钱运球暗暗高兴。
又打了几局,这几局九万没什么表现,大家也都渐渐把注意力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九万就趁机藏了一张黑桃A在衣袖之中——看了牌之后,把牌一合,弃牌的时候掌心又把黑桃A带了回来,滑进衣袖之中。
藏了一张黑桃A,无形之中,自己和钱运球两人就是七张牌,七张牌对别人三张牌,你说,能占据多大的优势?当然,藏了一张牌在衣袖之中风险也是非常大的,所以,必须尽快利用这一张牌。
这一局刚发牌,九万就认出自己的面前有了一张A,他的衣袖里还有一张A,一对A也算不大不小的牌,九万决定赌这一把,暗示钱运球开始闷。
钱运球很了解九万的意思,因为这几天九万就是在教他如何与自己配合。闷牌就是抬轿子,赌博的常用方式,让赌局之中的人下得更多。
几圈之后,阮刚和丁长风看了牌先后跟注。九万也看牌,自己手中就一张红心A,然后是两张没有的牌,但是他已经把衣袖之中的A换了出来,然后跟了一下。现在,他迫切地想知道钱运球手中的牌,他最希望的还是钱运球手中有一张A。
结果钱运球手中真的有一张A。
“九万老板又捉了一手大牌呀?”阮刚笑了笑,跟注,同时他意味深长地对丁长风笑了笑。丁长风淡淡一笑:“我就不相信九万老板的运气会一直那么好,我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