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嗯……是的。

医生：但为什么不能帮帮别人，既然你能？

患者：（语气生硬，或许有一些负罪感）听着，我们不是派到地球上的向导，只是游客，偶尔碰到的旅伴也是如此。我们大家都在度假。但如果遇到某些事情正在恶化，我们可能用片刻工夫，简单地……扭转一下局面，轻轻拉人们一把……成全他们的愿望，而不是把事情搞得更糟……这确实能给我们带来快乐。

医生：如果你恰好在某个时间到了某个地点？

患者： 对，在关键时刻，给他们……往正确的方向轻轻推一推……（提高音量）但不能干涉大问题，你懂的。

医生：这样，你就会被当成好精灵了？

患者：（笑）不好又如何？

医生：（试图抛砖引玉）坏精灵干扰人们的生活，在伤害他人的过程中取乐。

患者：（断然地）谁告诉你的？没有邪恶的灵魂，只有低能的……和粗心的……冷漠的……

医生： 悲哀的灵魂如何？或迷失方向的灵魂、玩世不恭的灵魂，难道他们不能带来伤害吗？

患者： 噢，是的，但不是蓄意作恶。（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我们不全是一个类型……绕着地球翱翔嬉戏。

医生：我已经知道一些，现在我在想鬼魂的事。

患者：有些灵魂确实赖在这儿，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