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995年我看了一下自己的银行账单,虽然存下的钱并不多,但是,银行账户上应该已经有二三十万人民币了,这已经是一个比较令人满意的数额了。我觉得这个时候有能力去一次美国了,这次去的目的就是旅游,也可以说是看看多年以前的梦想着要去的国度。
有意思的是,我在八几年的时候,大概是在1987年或者1988年的时候,在北京参加了一个中美高等教育研讨会。当时美国高等教育协会的副主席来北京参加这个研讨会的时候,我是他的同声翻译。我形影不离地跟了他三天,吃喝拉撒睡都跟着他,他就超级地欣赏我,所以在他回到了美国以后,还给我写过信,我也给他回过信,有那么几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到了1995年的时候,这个会议已经过去了八年了,这八年的时间里其中有五年的时间我们的联系中断了。现在我想去美国看看,这个时候就需要一封邀请信,我就想到了他。我和这位高等教育协会的副主席又联系上了,我给他写了封信,我说我想到美国去,需要一封邀请信。结果他一个星期就把邀请信给我寄过来了,邀请我去美国高等教育协会参观、学习等。
拿到这封邀请信,我去相关部门一出示,他们一看是美国高等教育协会的副主席签的,肯定不会是假的了,所以签证就特别容易,很快就给我办理了。
当时的国情和现在有很大的不同,对去美国的签证十个中国人中还是会被拒签掉八个的。我这么顺利地拿到了,所以当时就非常开心。我拿到美国签证后,再到加拿大办签证时,更痛快,什么都不用解释了,他们“咚”的一下,签证就给结结实实地盖上了。因为我能到美国去,肯定就不会滞留在加拿大,估计当时他们就是这么想的,认为我不存在移民倾向,所以两个国家的签证就同时拿到了。
为什么我这么急切地想去美国呢?这和我那些年一直追求的“美国求学”的梦想有关,这个愿望从1988年开始,一直延续了五六年,虽然最后我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是,想去美国转一转、看一看的念头却在心里面压不住了。人一旦找到了了结心愿的方法,就会踏上心灵的解放之旅,便会把这种感觉远远超过自己视线范围之内的一切。有的人把工作当成毕生的事业,有的人把工作的成绩当成人生的乐趣,还有的人把工作看成赚钱的机器。还好我没有成为只顾赚钱的机器,我的内心依然还有许多浪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