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平说：“你恐怕得付钱，否则，别的部门经理会有误解，还以为咱3D公司鼓励自立门户。”

两个律师开了房，约丛林打麻将。丛林跟张仲平说：“要没事就来吧。”张仲平说：“算了吧，打业务牌太难受了。”丛林说：“谁叫你打业务牌，不要冤枉好人。”

丛林这次带的女朋友叫曹小米，是个幼师。两个律师坐在丛林两边，右边的鲍律师给张仲平递过名片，叫鲍树棘。正好左边的李律师给丛林放了一炮，说：“我呢？我的名字还不好？也输。”丛林说：“你的名字在帮人打官司的时候好，打牌的时候不好。”原来李律师的名字叫李赢。

鲍律师和李律师是合伙人，他们成立的律师事务所，取了各自姓名中的一个字：鲍赢律师事务所，业务做得也还不错。

鲍律师和李律师一个劲地给丛林放炮，对张仲平却盯得很紧。张仲平尽管打得很缜密，无奈那天手气不好，不多一会儿就输了三四千。张仲平的钱包里一般也就四五千块钱的现金，怕再点个大炮没钱付账，干脆掏出一千元钱搁在小抽屉里，然后对小曹说：“你来替我挑土，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我去买点水果。”

张仲平取了五千元钱，然后在大堂咖啡厅里要了杯茶坐下了。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拎着苹果、提子和布丁来到房间，小曹面前的人民币已堆起了一大叠。

丛林示意小曹让张仲平上。张仲平则要小曹继续玩，小曹说：“再玩，赢的钱说不定会悔出来。”丛林看了小曹一眼，小曹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张仲平重新上场之后，牌风变了。丛林还是赢，张仲平也和了两把。鲍律师和李律师各给他点了一个炮。这样，张仲平输的钱差不多又回来了。

鲍律师最先被打断腿，他对李律师说：“贷点款吧。”丛林说：“算了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