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罗曾给某位友人写信抱怨道:
虽然以前我并不是出于个人喜好而监督国政,但不管怎么说,那时我们仍旧是坐在船尾掌舵的。而如今的我尽管也在船上,却只是坐在船底。如果我在那不勒斯,说不定可以随时听到元老院变化决策的消息。
如今元老院已经成为了我们所共识的某位朋友的后院了。如果那个人认为妥当的话,法案的起草者可以随意地署上我的名字。据说对亚美尼亚和叙利亚政策的起草人就是西塞罗,不过我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
你别以为这是在开玩笑,说真的,这事眼下正在发生。
某天我收到远方国家的王们所写的感谢信,声称因为我起草的法案,使得他们的王位得以存续,特向我表示感谢。可悲的是,我自己都是第一次听说此事,甚至我连这个世上有他们这样的人都不知道。
在西塞罗与好友的通信中,他更是将不满情绪表露无遗:
你一直力主元老院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可如今的元老院早已不再是政治的中心了,在这样的地方待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阿提库斯啊,西塞罗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可能很久以前就已经没必要了,到今天我才真正认清了这个事实。我和国家的缘分已尽,也许最好的选择就是回到别墅孤独地度过残年吧。
阿提库斯哪,我们写信交换意见也快没有意义了,都是千篇一律的、充满了忧郁的内容。我即将要成为失业者了。
特别是此刻,想到罗马共和国的未来,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