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肥皂剧《我的心》。没看过？没关系。你妈想把你介绍给尿壶斯科特。越快越好。”

“不可能，她不会的。她知道我跟帕奇在交往。”

“她知道并不代表她乐意。你妈将会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把诺拉加帕奇的爱情公式换成诺拉加尿壶斯科特的爱情公式。还有一点。也许尿壶斯科特现在变成酷哥斯科特了。你想过这点没有？”

我没想过，也不会去想。我已经有了帕奇，而且很乐意保持现状。

“咱们能不能谈点更要紧的事？”我想是该转变话题的时候了，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的话，薇伊不知道会冒出多少疯狂的想法，“比如说我的新化学课同桌是玛希·米拉这件事？”

“嗬。”

“显然她正在给校办公室整理档案，而且还看了帕奇的档案。”

“仍然是空的吗？”

“好像是的。因为她想让我告诉她我知道的关于帕奇的一切。”包括他昨天夜里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的车道上，盯着她的卧室窗户看。我曾经听传言说玛希会在她的窗户上立一个网球拍表示她有空提供某些收费“服务”，但是我可不会往那方面想。况且百分之九十的传言都是假的，对吗？

薇伊凑近过来，“你知道些什么？”

我们的谈话陷入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中。我虽然认为好朋友之间不应该有秘密，但是有些秘密却是可怕的、难以想象的真相。有一个从堕落天使变成守护天使的男朋友就是其中之一。

“你有事瞒着我。”薇伊说。

“没有。”

“就是有。”

“我告诉帕奇我爱他。”

薇伊捂住了嘴，但是我不知道她挡住的是惊讶的喘息还是大笑。只是我感觉更加不安。真有那么好笑吗？难道我的做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愚蠢吗？

“他怎么说的？”薇伊问道。

我没做声，只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