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伊玛叹口气，“你今天提到蝙蝠女人，你又救过我，所以，我的好奇心就被激发起来了。”

“所以你就跟踪我到这里？”

伊玛没回答。她向四周看看，仿佛刚刚意识到，我们的一边是树林，另一边是蝙蝠女人房子的后墙。“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在胖妞那里碰了壁，干脆来找老太婆？”

我只是看着她。

“我听到他们说的话了，巴克和特洛伊。他们一直和我过不去，几乎从不放过我。”她咬着下嘴唇，转过头去，然后，她又转回头看着我：“我还听到他们威胁你，不准你保护我。”

我耸耸肩。

“你究竟在这里干什么？”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只好说：“我想和蝙蝠女人说话。”

伊玛笑着说：“你不会是当真的吧。”

“我是当真的。”

“不，不可能。因为，嗯，她不是真的。蝙蝠女人只是大人用来吓唬小孩的传说。我的意思是说，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人见过她。”

“我见过。”我说。

“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然后我又补充说：“她告诉我说，我爸爸还活着。”

伊玛满脸不解。

“他上半年死于车祸。”我解释说。

“哇哦，”伊玛瞪大眼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只是想和她说话。”

“我明白了，我刚才看到你敲她的门，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试试后门。”

“我猜有道理。”伊玛说。她向树林里看看，眯起眼睛，“看那里。”

她向树林里指去，还往那个方向走出几步，但除了树，我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