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霍姆林斯基伤好以后,战争已经结束,他便在当地继续做教师,同时担任教导主任。这时,一位州立中学的女校长前来视察教学工作,苏霍姆林斯基因此结识了这位美丽的姑娘,后来两人成了恩爱夫妻。
这本翻开的已经发黄的笔记本上,写得满满的。解说员告诉我们,这是当年苏霍姆林斯基为孩子写的范文。他给孩子上作文课的时候,凡是要布置学生写作文,他总要事先写一篇给孩子们看,而且不同的文体,他都要示范写作。
一枚勋章镶嵌在墙上,解说员说,这是苏霍姆林斯基获得的乌克兰加盟共和国列宁勋章。时间是1958年。我的心怦然一动:那正是我出生的一年。
展室的隔壁是苏霍姆林斯基生前的办公室、卧室和书房。当我踏进苏霍姆林斯基的办公室,心跳不禁加快,我感觉是进入了一个神圣的殿堂。我在苏霍姆林斯基坐过的沙发上坐下,仿佛感受到了苏霍姆林斯基的气息。是的,这小小空间曾经弥漫着苏霍姆林斯基的气息。我坐在苏霍姆林斯基的办公桌前,看着上面的电话、钢笔等用具,仿佛看到苏霍姆林斯基伏案工作的身影。桌面上有一副老花眼镜,是苏霍姆林斯基戴过的,我也拿来戴上,我甚至感到眼睛上还留着苏霍姆林斯基的体温。
苏霍姆林斯基的书房,是一间狭长的屋子,除了门和窗户,所有墙面都被书橱覆盖了。书橱从地面一直贴到天花板,构成了书的海洋。我想到我的书房也是这样的,心里有了一些亲切和自豪。苏霍姆林斯基多次在书中论述书籍对人的影响,他说:“要无限相信书籍的力量!”他把阅读当做最重要的教育途径。而他自己,也是一名热爱阅读的人。
在博物馆,我把特意从家里带来的两把中国纸扇送给了巴甫雷什中学校长。这两把体现中国传统风格的纸扇,让她非常高兴,拿在手里仔细看着纸扇两面的中国字画。
我和卡娅以及学校的孩子一起在校园的一个斜斜的小路旁种下一棵树。我想,从今天起,在巴甫雷什中学,也有我种下的绿色的希望和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