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朗看到她露在衣衫外的肌肤上,大块的红斑分布着,偏偏脸上干干净净,脖子上两块若隐若现,手臂上更多些。
“你昨天吃什么了?”手指摸了下,没有突起,只是看上去红红的。
贾芍用力的挠着,肌肤上又多了几道抓痕,“不知道,反正都是酒会上的东西。”
“有可能是鸡尾酒里的东西过敏,也有可能是海鲜过敏。”他伸手抓向床头的手机,“一会我打个电话,带你去医院做个过敏源测试。”
贾芍手指不停,身上被抓的一道一道的,“兽医,你现在有药没有,痒死了。”
甄朗思量了下,从床头柜中抽出一管药,“先搽着,少搽点。”
“嗯。”贾芍抓过药匆匆奔进浴室,明摆着将他的话当了耳边风,而甄朗低声讲着电话,交待着什么。
正说着,那个湿淋淋的人踩着水又奔了进来,“兽医,后面我搽不到,帮下。”
甄朗挤药在手心,搽上她的后背,清凉的药膏暂时纾缓了痒的感觉,贾芍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谁也没注意,此刻大门外正有一只钥匙打开门……
“喂,还要。”
“不行,这个对身体不好。”
“我不管,你不给我自己来。”
“你不要这么野蛮行不行?”
“我就这么野蛮,你给不给我?”
贾妈妈手中的东西落地,一路狂飙进房间,眼见着自己的女儿坐在床上,整个人骑在甄朗身上,抓着甄朗的手腕,衣衫不整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红痕,还有不少手指激烈抓过的印子,可怜的甄朗躺在床上,一副誓死抵抗的悲壮。
“咻……”降龙十八掌飞上贾芍的脑袋,外带佛门狮子吼暴怒,“你个死丫头,强暴甄朗!!!”
熟悉贾家的人都知道,贾家最强悍的不是他们如今已是领导的男主人,也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女儿,而是泼辣强悍的女主人,贾芍的亲身老娘是也。
据说贾妈妈小时候家里是猎户出身,自小在山里行走,徒手抓蛇,单人斗狼,这些传说中的故事对她而言都是家常便饭,若是谁敢招惹,下场就和那些野兽没什么差别。
当然,贾妈妈身上还有一点特质,就是野性。看不顺眼抡拳就打,张嘴就骂,极富正义感。
这一次,她的正义感站在了甄朗一边,除暴安良的对象是她自家的女儿。
“你个流氓,老娘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