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骑一个小时,休息10分钟,即便如此,爬坡的疲倦、无聊还是时时在干扰我们。那就给大脑找点儿乐趣吧,我们决定写几首歌,写给那些我们在路上认识的人。我们俩一边骑,一边商量,到休息的地方就赶紧记下来。接着骑,接着想,接着记。这条路在山谷的南麓,而另一面则是常年积雪。最后的
2700,4100,简单的数学题,我们两天的海拔差远远高于劳拉·斯通所说的安全线,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路边有一个小木屋,门开着,里面只有桌子凳子,没有人。屋子太小了,不适合住,只能在木屋旁搭帐篷。我们已经累得不行了,但还把屋子里的桌子凳子搬了出来,就是为了追求家的感觉。我们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在桌子旁边吃掉了饼干,聊了会儿天,就钻进帐篷睡觉。
睡觉前,我们互相问候的话不是“晚安”,而是“你的呼吸正常吗?”两个人的答案是一样的,“正常就怪了”。困意和呼吸纠缠,战斗了一晚上。困意占上风的时候,我们就睡去,可不一会儿,感觉呼吸困难,就起来喘上几口气。
一早起来,帐篷上覆盖了一层霜,我们安然无恙。恐惧的一夜已经过去,必须好好慰问和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做个早饭吧。点火,泡茶,吃压缩饼干。
劳拉·斯通接着说什么了?还有
如果不是肚子一直催促的话,我们还能多享受一会儿幸福的时光。快,快,快,快到德钦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