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身体,寻思着他曾做过的动作,依样画葫芦般扯开腿往脑袋上绕……
“咔--”
是什么声音?骨头发出的脆裂声?!痛--
可架起的腿已放不下去,进退两难的境地,她隐隐感觉自己就快要废了。
怎么办,怎么办?痛啊,真的好痛……
可伸出的手连电话都无法触及,更别说下地,凌晨一点半的时间,难道真要叫出声求救吗?那绝对就是鬼哭狼嚎了……
正一通忙乱,忽然听得门口“卡擦”一声,有人推门走进来。
不等庄斐旻从挣扎的臂弯间探出脑袋来看清楚这大半夜闯入她房间的究竟是谁,对方已扶住她的腰际,轻轻按住难以动弹的脚踝。
抬起脸,不由吃了一惊,“你……”
透过衣服缝隙,庄斐旻看清了来人的脸,是士人。他换下了适才略有沾湿的外套,只着一件打底的白色衬衣,轻握住小腿脚踝的手并没用力,却已足够让她痛到红了眼眶。
“别动,忍住,会有点痛。”
吉安移开和对视的目光,默数三秒,猛然一拉,只听又是“咔”的一声,紧接着是庄斐旻再也按耐不住的“哇……”
他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身体其他部位,“你的自残方式还真特别。”
她的动作有那么变态和扭曲吗?泪早已横飙而出。
“脚、脚不能动了……”
才刚恢复了上半身行动力的庄斐旻不敢再尝试,惊恐地望向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