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打电话问他们呀!”唐洁可吼道。
“我打电话问韦律师了,他不接;问邬清,关机。”
“你再问问赵明法官怎么样?”何艳提醒道。
贾跃如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打起精神来,别垂头丧气的样子!”唐洁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赵哥吗?我新世纪公司贾跃如,小贾呀!”贾跃如又恢复了酒桌上的神情,“你好,赵哥,忙什么哟,好久出来喝两杯,兄弟真佩服你的海量。好,好,有时间你随时通知我。好,好,呃,赵哥,我问你个事,我们那个在邬哥手中的案子咋搞的啊,咋说变就变了?”贾跃如将手机接听模式调到免提。
“呃,复杂,复杂,我也说不清,总之,邬清是尽力了。”对方的声音虽小,但听得见。
“赵哥,还有幸庭呢?她不是年年先进的庭长吗?此案不是她管的吗?”
“跃如,现在不说行不行,见面谈。”说完,对方马上挂了。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沉默。
“你们吹起韦律师的夫人大庭长如何如何了得,办案人又搞死了的,怎么会输得这么突然!”唐洁可既是在反思,也是在抱怨。
“上边不是还有副院长、院长吗?”何艳边想边说。
“这么一个小案子,只要庭长坚持,任何人也改变不了!”唐洁可马上打断。
“你是说庭长变了?”贾跃如问。
“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