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还没到呢?找错了吗?不可能,她说得清楚,狮城大酒店的士司机不可能不知道。再说有手机呢。廖雪梅又归纳了她今晚的三个目的:通情,送礼,得人。通情,就是知道不可多得的上层的消息。送礼,不完全是送她自己,她还准备了一份特殊的厚礼,这也许比美色更能解决问题。得人,就是她完全得到他,占有他。这是不同的三个层次,但她要力争高线,确保底线。
“呃,你在这儿躲着呀。”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国男人从身后走上来说。
“啊,钱……钱院长,我一直盯着大门呢,来,请坐。”廖雪梅既兴奋又有些慌乱。待男人坐下后,她问:“师哥,你喝啥?”
“白水吧,只要不是兴奋剂会影响睡觉都行。”对方大大咧咧地说。
“大师哥,别取笑小妹喽,这点茶水钱,我还招待得起。”廖雪梅用手一招,对服务生说:“大红袍来一壶,要最贵的!”
钱罡没制止,只是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海景。廖雪梅看着他,看着这个24小时来她追逐得好苦的男人。出国才十多天吧,也许日照强,他明显地变黑变老了。他没穿西装、打领带,在整个咖啡厅,他显得很土。她在等待他如何开口。
“你什么时候到新加坡来的?”他不经意地问。
她没吱声,这太让她失望了。对于身边这么一个大美女,就算你不知人家找得你好苦,在这么夜色朦胧异国的五星级海滨咖啡馆,也应该兴奋、激动下吧!廖雪梅事先想过,有两种开头最好,一是惊异她的美丽,二是问她如何找到他的。没想到这老土这么开了头,比白开水还白开水!
“你到这儿来出差,还是有其他事情?”钱罡看了她一眼后仍然看着海边的夜景。
廖雪梅仍然不开腔,与之相反,她什么也不看,就只是看着他。
“对啦,雪梅,你说过有亲戚在新加坡,是来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