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琦叹了口气,“那么,头是什么形状的?”
每当布瑞琪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时,她要么做出个样子,表示那是个愚蠢的问题,要么就假装自己知道答案,或者说些根本不是答案的答案。“乐琦,等它死了,等变得安全了,我们就能看到它的头是什么形状了。”
“你的意思是等它老死?”这个计划也太奇怪了,乐琦简直不能相信,“那恐怕得等上好多年。那样我们就不得不把湿衣服晾在外头,毛巾可就不会再有加利福尼亚式的柔软了!”
“乐琦,”布瑞琪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请你现在就去拿胶带。”
“这就去!呀,我把林肯晾在电话那头了。马上回来。”
乐琦拿起话筒。“烘干机里有条蛇。”她说。
“有一回迈尔斯的姥姥也在烘干机里碰见一条,是从活动房子的通风孔里爬进去的。”
“那她是怎么做的?”
“‘标准’烘衣模式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