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有的,”穆昆达马上答复道,“开走吧,它是你的了。”“我—我—你什么意思?”那人结结巴巴地说。他想了想然后又问,“你要卖多少钱?”
“我不要钱,”穆昆达微笑着回答,“我把它给你了。”
对方不信,“但是—这么宝贵的东西你不能说给就给了!”
“我当然可以了!会的,我说真的,”穆昆达坚持说,“我想把它给你,我知道你想要它,我就不能再享有它了。如果你接受它我会很高兴。”他又说,“稍等一会儿,我把车主凭证给你拿来。”他又进了屋子,过了一会儿,拿着那张重要的凭证出来了。
那人只能结结巴巴地表达着感激之情,而他眼睛里饱含的感激是显而易见的。
穆昆达有一种神圣的满足感。“我一无所有,亲爱的神母,”他高兴地想,“我用的都是你的,不是我的,我快乐地把它们还给你,它们真正的拥有者;无论何时我希望看到你通过他人要回去。”
我不知道下面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但不论何故,穆昆达曾经得到过一件印度弦乐器,称为埃斯拉吉琴,他喜欢在虔诚地歌唱时用它来伴奏。
有一天,有人表示希望有一个“就像那样”的乐器,穆昆达毫不犹豫地把埃斯拉吉琴给他了。“每当我看到有人比我更需要我的东西时,”他跟我们说,“我就把它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