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假期的啊。”
“去那种地方接自己亲戚出来,被别人碰见了,对你不好。”
“舅舅……”
“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你说你,这么多年了,房子没变,人也没变。怎么也不想着成个家?”孔四海打断了他的话。
“唉!我这样的情况成家,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再说也遇不到合适的。”
“都是我害了你啊,害得你签下了那个要命的‘卖身契’。”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现在你回来了,想想怎么开始新生活吧。”
孔四海擦擦嘴,“是,只不过是从头再来!我有信心,我孔四海一定会东山再起!舅舅要把欠你的加倍还你!”
“什么欠不欠的,我欠舅舅的还没算呢,来!欢迎归来!”程舒航举起红酒杯,两人碰杯。
透过桌子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杯子,水喜正在小声数钱,发现还差好多。她抱着记录债务的笔记本不停地唠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木喜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到了,叫道:“水喜,赶紧睡觉!”
“我明天轮班,不用早起!”
木喜背对着水喜道:“轮班倒没问题,不过以后,可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和你最亲的姨奶奶能轮番病故帮你请假了!”
水喜见自己有把柄握在木喜手里,大气不敢出,转念一想,又冷冷地讥讽木喜,“姐,听护士长说你陪了个学员去看病?白教官挺会玩啊,姐弟恋最时尚了!”
木喜气得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水喜,“你……不许胡说!”
“哈哈,姐,你紧张了!”水喜乐了,木喜哭笑不得。
次日一大早,木喜就出门了。今天她约了程舒航。
程舒航说:“这两天忙坏了,一直没时间约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