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牛俏下了火车后,上了一个自称是S大免费接送车的面包,司机拉着她围着城市转了一个大圈,眼看着天色暗下来,车子越开越偏。牛俏问他怎么还没到学校,司机阴着脸说,去学校可以,得付钱。牛俏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她害怕极了,突然想起临来时妈妈塞给自己的那把防身小刀,于是她把刀子亮了出来。
听牛俏说到这里,整个宿舍的气氛都紧张到快要凝固。
“你就跟他说,你要是不停车,我就杀了你?”姜芽咽了口唾沫,眼巴巴地瞪着牛俏回答。
牛俏没回话,说道,“他那么强壮,一把小刀杀不死他,万一要是刺伤激怒了他,很有可能把我先奸后杀,当然也有可能重口味先杀后奸。但是我看出那个司机也很紧张,应该是第一次干这缺德事儿,我就把刀子对准了自己的喉咙,我说你要是不让我下车,我就一刀子捅死自己。”
“天啊!然后呢?”葛连翘紧张地用手护住自己胸口。
“然后他就把我放了,我下了车,拦了一辆拉砖的拖拉机,路上我一直哭一直哭,直到见到你们。”牛俏说着又干抽了两下,她已经哭的麻痹了。
许轻盈抱了抱她,“哼,要是让老娘碰见那小兔崽子,我一屁股坐死他。”
宿舍里静了两秒,继而爆发出哈哈的笑声。
晚上睡觉的时候,洪艳走过来对许轻盈说,“俺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说呗。”许轻盈正在吃夜宵,一个大面包,嘴角沾着一蹭的肉松屑。
“我们能不能换换床位,我住上铺?”洪艳有点不好意思,搓着手。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躺在上面,就不敢闭眼,我怕半夜里你连人带床板掉下来……”
就这样,许轻盈很痛快地跟洪艳换了床铺。
关灯前,葛连翘把军训服一件件摆好,放在床头,第二天就要用到了。
姜芽问葛连翘,“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