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这几个人都有前科，今天我们走访南边的一家洗浴中心时，得知他们在里面聚会，担心出什么乱子，就都带了回来。”

“叶朝朝，你没事吧？”葛连翘看见她的额头出了很多汗，脸色十分吓人。

叶朝朝摇摇头，看了眼沈暮河，低头朝外面走去。

“叶朝朝。”沈暮河突然叫住他。

“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吧？你好像不太舒服。”

“好啊，我还没做过警车呢！”葛连翘说。

叶朝朝没好气，说，“要坐你坐，我走了。”

送走两人，沈暮河回到审讯室，看见牛叔正在审问犯人。牛叔看见沈暮河从门口一闪而过，突然叫住他，又把手里的纸笔交给其他人，走了出来。

“师父。”沈暮河叫了一声。

“跟我说吧，你们怎么认识的。”牛叔双手插袋，看着自己徒弟。沈暮河在他眼里是个干净勤快，让人喜爱的男孩子，他身上有他年轻时候的影子，每次看见沈暮河生龙活虎地出现在自己左右，他就像是看见了许多年前的自己，他觉得沈暮河今后一定能称为一个优秀的警察。记得他问他为什么要做警察时，这个帅气又带几分憨厚的小伙子说，“我想当个英雄，我从小到大的理想，就是当个英雄。”

“我跟刚才那两个女孩？”沈暮河反问。

“确切点说，是那个叫叶朝朝的。”牛叔手里几年前就有了叶朝朝的案底，当年他想方设法从她嘴里套出了实话，立马联系了她的母亲夏美青，那个容貌依旧十分清丽的女人在派出所里先是一阵静默，然后疯了一样冲上来打自己的女儿。牛叔就是那时候知道这个女孩叫叶朝朝的，原本以为她会改邪归正，不料几年后叶朝朝重新因为一次小偷小摸进入了牛叔的视线，今年夏天，如果不是沈暮河的临时搅局，叶朝朝估计就被逮了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