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碗,好奇道:“玉妃娘娘,草民比较好奇的是,您在那帕子上抹了什么?是辣椒面吗?怎么能在哭的时候眼泪刷的一下就冲出来呢?”
她此刻哭得很是生动娇美,被我几句话打断,恨不得将手里的帕子拧断,但面上珠泪不止,添了几分狼狈。
我连忙制止:“娘娘您绣个帕子不容易,我不会抢过来闻闻看上面抹了什么,我又不想哭。您别急,扭坏了帕子回头还得绣一个,多费工夫啊。”
如果那帕子是我,此刻肯定被拧成了几节。
“咳咳 ”
难得凤朝闻也会有对着女人微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不懂怜香惜玉呢,对着我不是咬就是啃,半点温柔不懂,此刻倒怕我欺负哭了他的爱妃,连连咳嗽制止。
“安逸你个小贱人,别得寸进尺,装模作样!”
我朝凤朝闻歉意地瞧一眼,陛下啊,非罪臣我不懂礼让您的爱妃,实是您的爱妃她非要骑在我头上……我岂能一忍再忍?
我笑眯眯地歪着头,索性放下饭碗,击掌赞叹:“玉妃娘娘,您骂得真好!就该这样骂草民。像从前一样,生怕草民抢走了您的晏平哥哥,但凡草民离您的晏平哥哥在十步以内,您就会挥鞭子骂娘,这才是咱大陈女子的飒爽本色嘛 ”
秦玉筝气噎难言,大哭:“陛下,瞧瞧安逸说的什么呀?”
我仿若后知后觉,扑通一声跪下,连连叩头:“陛下明断事非!罪臣实是心直口快,再不敢了!今日一时兴起,本来想着碧桃花正当季,去瞧瞧,哪知道撞见了玉妃娘娘私会晏将军,站在小石桥边差点成了望夫石……”我飞快地抬头去瞧凤朝闻的脸色,不由呆住。
陛下呀,您是不是被这件事刺激太过,居然没有雷霆震怒,还笑得挺欢!
秦玉筝哭得如丧考妣,叩头不止:“陛下,您万不可听安逸胡说八道,她是胡说惯了的……”
我连连附和:“嗯,罪臣就是胡说八道,胡说的,陛下您不必当真。”可别因为戴了绿帽子而刺激太过,生出什么不好的念头来。
陛下您这笑容太 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