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愤地瞪着他:“你……你……”
皇嗣,那不就是你的孩子吗?
自从遇到凤朝闻,我常常悲愤难言,语不成句,智力低下,连攻击力也越来越弱。
他微笑着点点头,一副“你猜对了,值得嘉奖”的模样,一把将我按下来重重地亲了一口:“对,你理解得没错,给朕生个孩儿,朕便赦你无罪!”
我哑口无言。
大齐皇帝陛下的后宫嫔妃们集体失去了生育能力吗?
我终于忍无可忍,暴喝了出来:“凭什么呀?”
凤朝闻笑得灿烂:“就凭你如今还是一名待斩囚犯。”
我恨恨瞪他一眼,他长眉微轩,露出一口白牙:“难道你想被凌迟处死?”
我趴在他身上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暖锅人肉片儿,那不是我的生存目标啊!
爹爹说人不能轻言生死,要审时度势,珍爱生命。
我不能轻易折了我的小命,不然去了九泉,被片成了白骨架,恐怕连爹爹都不认识我了。
他见我不再据理力争,笑得得意:“所以,绝子汤什么的以后你就不用再提了。”
说着,饿虎扑羊,翻个身将我扑倒在床榻间,任我如何挣扎,终究逃不开他的禁锢,只能在他怀里挣扎沉浮。
第二天我爬起来时,胸前或青或紫。娥黄粉面含羞,仿佛昨夜躺在龙榻上的是她而非我。
我想我脸皮越来越厚了。
她身单力薄,伺候我穿衣还得我屈身相就。她想了想,轻声道:“姑娘,不如让那四个姐姐来服侍您穿衣?陛下也说了,以后四个姐姐就是您的贴身宫女了。”
我想起那四个孔武有力的宫女就觉头痛,虽然人的出身职业均不可挑,但我以为,还是各司其职的好。比如让打铁的去卖豆腐,肯定不是理想的选择。
我摇摇头,很谦逊地推辞:“我过去几年里一直自己打理自己,其实也不用四位姐姐伺候。她们的杂役房如果忙不过来,还是请她们回去吧。”
娥黄睁大天真无邪的眸子,迟疑地道:“姑娘不知道?这四位姐姐其实是有武职在身的,并非杂役殿的宫女。是从前打仗迁都,在战乱之中奉命保护太后与各位娘娘的女官,虽然品级较低,可是一般这些贴身之事并不会劳驾她们来打理。陛下下令要她们来伺候姑娘,这可是宫中妃嫔都不曾有的荣宠啊。”
凤朝闻说,她们是杂役殿涮马桶的……
他到底得有多恨我啊?
我以为,凤朝闻就是我命里的障,跨不过逃不掉,打不败惹不起,连躬身相就也不一定能讨他欢心。
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