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乳腺癌。”
“哎?永濑小姐?”
大婶忽然尖声问道。
我心里鄙视她,脸上却笑着作答:“不,是我。所以切掉了右侧乳房,用后背的肉做了修复手术,也一直没工作。”
“暴恶癖”,豹介的话掠过脑海。大婶困惑地皱着眉头,可脸上明显写着“打探到了好消息”。明天这些话一定会传遍整个日式点心卖场吧。
“哎呀,你这么年轻就吃了这些苦,还这么努力,真了不起啊!”
“没有,我一点都没努力。”
“对了,永濑小姐为什么住的院呢?”
不愧是大婶,能打听到的就要刨根问底,厉害!
“我不知道,当面问有点不礼貌,不是吗?”
我讽刺地说,可大婶只是笑着点点头。“是呀。”
是呀,永濑是什么病住的院呢?我不是没兴趣,只是觉得本人不说就是不想说吧。原本连她住在哪儿、是不是单身,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