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有效的经验对我们所有人的情感都能产生适当的作用。人们不仅能听到还能看到眼前或想象中有助于增强紧迫感的事物。他们不仅听你怎么说，还要看你怎么做，甚至可能闻到或感觉到某些相关的东西，比如在参观工厂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这些感性经验会起到很大的作用。总之，它们可能以动人、惊人甚至戏剧性的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式对我们的情感产生深刻的影响。

第三，这些经验不仅仅是用来营造情感上的反响。它们不会把担心重新变成自满。它们确实能使人们感觉到，尽管过去有过失败，但他们这一次能够成功。它们也确实能使人们感觉到，危机虽然使自己处境困难，但也许会因祸得福。它们使讨厌变革、心存疑虑的人相信，这一次不会再重复过去痛苦或荒唐的经历。经验之所以能够以上述方式产生作用，是因为有人信心百倍、不容置疑、满怀热情、令人信服地或者通过有目共睹的紧迫感传递了信息。（对于后者，我在下文中还有很多要说。）

第四，这些经验即便有人加以解释，也实属罕见，因为它们毋庸赘言。你不会听到有人说：“莎拉，我在你出门去机场时交给你这份文件，因为我知道你到了飞机上很可能会一口气把它看完。这样会使你对新目标感受更加强烈、印象更加深刻，比起你在一个星期里分几次、每次花20分钟去读它要强得多。”你也很可能不会这样说：“戴维，我们打算到工厂里站在工人身旁，而不是仅仅从经理办公室里眺望他们，因为我想让你到现场亲身感受一下，听听工人们的抱怨。说白了，就是让你感到很不自在。”关键不是直言不讳或强迫别人，而是设法避免直白地说出别人难以理解、难以接受的话。

第五，这些经验必定会开阔我们眼界，使我们不再限于维持现状、应对困难局面和不断调整现行做法，还会使我们充满感情地去接受变革目标。说到底，正是现状与愿望之间的距离——而不仅是你认为合理的东西、当前的现实与意义深远的期望之间的距离，使人们产生了紧迫感并痛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