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天太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都不知道。”江优赜低语。

“我没事。”杜霖摇头，站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他用手微扶了一下桌子。是刚才那个梦的关系吗？

“我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喜欢逞强？”江优赜看着杜霖脚步不稳的样子，眉头微蹙，扶住他的肩膀说。

杜霖沉默，他看着江优赜，他不记得江优赜说过他逞强，他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他又想起了他的梦，异常真实，像是一场预谋。

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雅然找到童希宁的时候，童希宁正在看书。

有时候她总觉得图书馆里面的书架太高，所以才会需要这么高的梯子，童希宁经常会坐在梯子上看书，导致她现在得仰起脖子看童希宁，“苏茜还没醒，真没想到萧翼的魅力那么大，两个女生都为了他寻死觅活的。”

她的声音划破了异常安静的空间，童希宁从书里抬起头，想了想问，“那张字条真的是秦明明写的吗？”

方雅然摇摇头说，“这件事警方已经查明，是苏茜的笔迹，她用这种方式约萧翼见面，但萧翼没有出现，到的是想阻止她的秦明明，但苏茜却失手将秦明明推了下去。”

童希宁不禁一怔，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方雅然耸耸肩，忽然瞪着童希宁说，“不是说好了一起吃晚餐的吗？你还不快下来？”

在方雅然的催促下童希宁将手中的书放回去爬下梯子。

“抱歉，这本书能帮我还一下吗？”一个穿着绿野高校制服的男生走进来，将手中一本书放在柜台上说。

“啊，好的，请稍等。”童希宁很快走到电脑后，搜索书的名字。

这时男生的电话响起来，他冲童希宁礼貌地一笑，就拿起电话走到馆外接听。

童希宁搜索到书名记下架号，然后翻开书检查有无损毁情况。

忽地，一枚用黑色的蝴蝶标本制成的书签掉了出来。

“哇，好漂亮的蝴蝶。”方雅然一看见就弯腰去捡，指尖上那一对薄翼透着晶莹的光，对上窗外的阳光尤其耀眼。

童希宁翻完整本书，在电脑里打上“已还”的勾，刚想问方雅然取回书签，可才转头却听见“嘶嘶”喘气的声音，就见方雅然一只手紧紧抓着脖子，脸色惨白，表情相当痛苦，像是喘不过气来，她紧紧盯着手中那枚蝴蝶，眼睛像是要凸出来一样，随即，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方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