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子朝警部看了一眼,把一个月前圭太险遭绑架的经过告诉了他。
“虽然圭太没对我说过,但我总觉得他心里当真希望这位图画上的男子是自己父亲呢。”香奈子说。
将彦不满地对她斜视了一眼,不无讥讽地回应了一句:“不,他是希望那人真要是自己父亲就好了,就因为你的原因,让他缺少了父爱,所以才饥不择食一般希望自己也有个父亲,甚至心里还暗暗盼望那名绑匪就是自己的父亲。”
警部一看这俩人又要争吵下去,便插嘴道:
“这么说,画上的男子极可能就是绑匪了吧?”
说着,他便把画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起男子的长相来。
“也好。这倒能证明此事与我无关了,对吧?”将彦说道,“画上的男子不戴眼镜,而且头发也明显比我要短很多。”
大家仔细一看,果然,画上的男子头发剪得很短,顶多就比小平头略长一些,而且画上的毛发显得较硬,就像刺猬身上的毛似的竖在头上。
警部听了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又问道:“不过,有个问题还得向你确认,山路先生,你还记得自己一月十七日下午的日程安排吗?”
“怎么,你想调查我当天的行踪?”
将彦苦笑着反问了一句,随即拿起卷成一团扔在地上的白色大衣,从口袋里掏出小本翻了几页,答道:
“哦,当天我的日程是这样的,早晨开业出诊一直忙到下午一点,然后赶赴日比谷饭店参加两点开始的牙医集会。会后又返回医院下午四点继续开始诊疗,根本就没时间拐到这里来……许多病人都能为我作证,不信的话,我可以提供名单,随便找他们问去。”
“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警部一听,便不再继续追问了。此时,汀子又送来了几杯新泡的茶。一见警部手中的图画她便对香奈子说道:
“咦,这幅画我也好像在哪儿见过。当初我还以为孩子画的是川田君呢。你看,和川田君长得有些像吧?”
“是啊……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一个月前川田君的头发的确剪得这么短过。”
“圭太君不是总爱跟川田君玩吗?有时我总觉得川田君能陪他玩,仿佛能代替父亲给这孩子一点关爱,这倒是件好事……”
“这位川田君……”警部打断两位女人的话头插口问道,“就是今天开车送香奈子小姐到八王子医院去的那位员工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