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并无‘一夜’之说,或是‘永远’,或是‘未曾’,君当立断。”
“那容我选择‘永远’。倘若我甚无趣,公主当如何?”
“只当时运不济,就此作罢。人生亦如一场赌注。”
“嗬。”
“你的声音正合我意,故愿与君试赌。我欲知外面的世界如何。”
“请放开竹帘。”
“请进。”
于是,男子卷帘入得屋内,年三十有余,相貌平庸无奇,身着青色便服。
男子趋向女子近处。
“此处不便。”
女子制止道。
“欲于何处?”
男子试问。
“当携与归君处。”
女子旋即跃上男子后背。
双手绕于男子颈下,裸胸紧贴其项背。
“遵命。”
男子驮起女子,手扬竹帘而出,跃下走廊,穿庭而过,避人耳目从后门溜之大吉,于大路疾驰而去。二人上空,繁星满天。
“远处可是星星?”
女子伏于后背问道。
“啊。”
男子借着喘气应道。男子尚无余暇仰视苍穹。若有追兵,当命赴黄泉。然而,天气变得愈发可疑了。
终于,来到了一个唤做芥川的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