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我基本确定。我知道甘沃特太太没出去。老实说,八点以后我就没看到查尔斯先生了,直到十一点他跟这位先生——”他指着我说,“下楼。不过我基本肯定他整晚都在家,我想甘沃特太太说了他在的。”
然后奥嘉提了另一个问题,当时我听了颇为不解。
“甘沃特先生戴什么样的领扣①?”
①指老式男衬衫上用于固定假领子的扣子。
“你是说利奥波德先生?”
“对。”
“纯金,整块打造的,上面有伦敦一家珠宝店的商标。”
“你看到了能认出来吗?”
“能,先生。”
然后我们就让惠普尔回家了。
“你不觉得现在应该是你放松放松,然后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了吗?”当奥嘉和我单独面对着那一桌子的证物,我却一点门道也没有时,我提议道。
“我想是的。听好了!有个叫拉吉奎斯的杂货商今晚开车穿过金门公园,看见一辆车停在一条漆黑的路上,车灯也没开。他觉得方向盘后面的男人坐姿怪异,所以就告诉了他碰到的第一个巡警。
“巡警过去看,发现甘沃特坐在方向盘前,死了——头被砸得稀烂。这玩意儿,”他一只手搁在血淋淋的打字机上说,“就在他旁边的位子上。当时是十点一刻,医生说甘沃特是给这台打字机敲死的——头盖骨都碎了。
“我们发现死者的口袋全给翻得底朝天。除了这只新钱包以外,这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散在车里——有的在地上,有的在座位上。钱也在那儿——差不多一百块。文件里头夹了这个。”
他递给我一张打了字的白纸,内容如下:L.F.G.
我想要回我的东西。隔了六千英里和二十一年,你还是逃不掉你的罪孽,我下定决心要把你偷走的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