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还说了什么?”我问。
“这个凶手放的是空弹。”
“空弹?”
“是,你会感兴趣的。”利普兰泽努力回忆着熊谷医生关于精液的分析结果。精液基本没有渗出阴唇,也就是说,在发生性关系之后,卡洛琳可能就没再站起来,这也是我们认为她被强奸和谋杀应该是同时发生的另一个原因。四月一号她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是七点过一点儿,熊谷认为,死亡的时间大概在九点左右。
“十二个小时之后,尸体才被发现,”利普兰泽说,“‘不痛’说,通常在这个时间段之后,如果用显微镜观察,应该还能在输卵管或子宫里发现一些活性的精子。但这个人的精子没有一个活性的,什么都没有。‘不痛’认为,这个人应该没有生育能力。”利普兰泽刻意强调了最后几个字,“他说,这可能是之前得过腮腺炎引起的。”
“所以,我们找的是一个没有小孩而且曾经得过腮腺炎的强奸犯?”
利普兰泽耸了耸肩。
“‘不痛’说,他会提取精子的样本,送到鉴证科化验,也许他们能分析出更多的东西。”
我一想到‘不痛’要去探究高等化学的领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们就找不到一个好点的法医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