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次领了风气之先。因为刊载媒体《21世纪经济报道》的覆盖力、东西本人的知名度以及她在这个专栏中拿捏得当的分寸感和幽默感,《我有一个同事》成为当时最著名的性科普专栏,没有之一。
东西特立独行(我更愿意用烟视媚行这个词形容她)的个性,在这个新的主题写作上又一次彰显出来。
有人非议这个专栏,质问“是黄爱东西?还是东西爱黄?”我看了大笑,一方面笑此人的憨梗,一方面倒是欣赏其搞点文字小把戏的聪明劲儿。有女人对我说,看《我有一个同事》,真懂了好多事,也懂了好多道理。中山大学四年生物系学下来,东西可能自己都想不到现在开始学以致用了。
<六>
如今,东西已经不太像张曼玉了,她笑着说:“我和她分头胡乱去长。”而我,曾经被她称奇的一双大眼睛,跟伤口痊愈一般变小了。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变了,我们各自的生活和性情都变了。在这多年里,我们曾经一起到她亲戚家赴家宴,一起在成都街头闲逛吃小吃,一起在三亚海滩抽烟,拣贝壳,一起在广州白云山吹风,看灯火,一起在番禺吃“大饭堂”,喝茶 ……
这些年来,我们或者畅聊至凌晨,或者很久通一个电话,很久通一封邮件,淡淡的,不多话的,却又是相知相惜的。好些个夜晚,有跟我们的成长岁月相关的事件突发的夜晚,我和东西总会通一个电话,聊一聊,也许会旁顾左右而言他,但,这样的一个电话,这样的一个彼此默契的问候,总是有的。二十年老友,久而敬之,谨以此跋纪念东西和我共同经历过的青春岁月。
2012年2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