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探长。”霍普金斯说。
探长一脸厌恶地看着他。
“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我也不会这么做。”霍普金斯装腔作势地说。
验尸官再次敲桌子以示安静,探长的表情放松了下来。
接着,在帕特凯瑞到来作证引起的喧闹中,霍普金斯问道:“探长,怎么会劳你苏格兰场的大驾呢?”
“旁观而已。”
“我明白了,你们机构正在研究审讯。这些天来犯罪案件减少了?”看到探长并无反应,他接着说道,“哦,做做好事嘛,探长,有什么风声?死因有玄机吗?有疑点,嗯?如果你不想公开,我是最可靠的保险箱。”
“你是骆驼身上的苍蝇。”
“哦,那我得穿透多厚的皮肤才能见到血啊!”这只博得探长淡淡一笑,“你看,只告诉我一件事就行,探长,验尸会延期吗?”
“如果延期我也不会惊讶。”
“谢谢,这句话就够了。”霍普金斯半讥讽半认真地说完之后又出去了。他把趴着窗户看热闹的皮茨太太的儿子艾伯特叫住,劝服他相信赚两先令比站着看热闹强,打发他到利得斯通拍一份会使《号角》忙作一团的电报。然后他又回到了巴特的身边。
“出了点儿问题。”见巴特挑起眉,他嘟囔着回答,“苏格兰场的人在这儿,那个戴着红色帽子的是格兰特,验尸会延期,找到凶手了!”
“别在这里说!”巴特说道,他担心人太多。
“对,”吉米同意,“穿法兰绒灯笼裤的人是谁?”
“男朋友。”
“我还以为她的男朋友是杰伊·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