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跟她解释吧。”她说,“母亲,这位探长要我们见一见门外车上的一个女孩。她从埃尔斯伯瑞的家里失踪了一个月,回家时她的情况非常糟糕。她说自己被几个想要她当女仆的人强行扣留。当她表示拒绝时,那些人就将她锁起来,并且殴打她,不给她吃东西。她详细地描述了事发的地点和相关的人,而我和您,还有我们的房子恰好跟她的描述完全吻合。她说她被关在我们那个有圆形窗户的阁楼里。”
“真是引人入胜,”老太太说着从容地在一张仿古沙发上坐下,“我们用什么殴打她?”
“据我所知是狗鞭。”
“我们有狗鞭吗?”
“我想我们是有那种用来牵狗的绳索。需要的时候可以当鞭子用。可问题是这位探长要我们见见那个女孩,看她能不能确认我们是否就是扣留过她的人。”
“你有任何异议吗,夏普太太?”格兰特问道。
“恰恰相反,探长。我迫不及待地想见见那个女孩。我向你保证,不是每天下午都能像现在这样--休息前是愚钝的老妇,醒来后变成了一个精力旺盛的怪物。”
“那么,抱歉我要离开一下,去带……”
哈勒姆做了个手势,表示他可以去把女孩领进来,但格兰特摇了摇头。显然他希望女孩进入铁门的那一刻自己能够在场。
探长出了客厅,玛丽恩·夏普向母亲解释布莱尔为什么会在场。“真是难为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她最后这样说道,而罗伯特再次感受到那锐利冰冷的目光射向他。在他看来,夏普太太绝对有能力在一星期中的任何一天,在早餐到午餐间的任何时候殴打七个不同的人。
“我同情你,布莱尔先生。”她的语气却没有一丝怜悯。
“为什么,夏普太太?”
“我想布罗德莫①有些超过你的范畴了。”
“布罗德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