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勉强撑着。”
“你在赛德峡谷地下一英里的岩洞里喊叫了吗?”
“没有。但我不毕竟是劳累过度到病态的人。”
他突然笑起来。“被称为病态,或者被人家用这种口气称为病态型的人还挺欣慰的。”
“你还记得我们在瓦里兹那天吗?下雨那回,我们去参观博物馆,在那里看到瓶子里放的那些标本。”
“是的,当然记得。你在外面的人行道上还恶心得直吐呢!”
“好了,还说我呢。我们午饭吃羊心的时候,你也直呕。因为你眼看着他们把它塞到瓶子里的。”她立刻说。
“拉拉,亲爱的。”他说着,开始大笑起来,“你根本没长大,还像个孩子。”
“哦,太好了。你还可以笑,即便是在嘲笑我也好。”她说,突然捕捉到他们童年斗嘴的感觉,“如果你想继续走,就告诉我。”
“现在就走。”
“现在?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我发现被称为病理标本有极好的治疗功效。”
“那么,下一次可不要等到要窒息了才告诉我。”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自己这么快就恢复了信心,是她知道这病是一种窒息症状,还是她能坦然接受他这种不理性的行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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