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人,也是这样似乎永远站的如标枪,永远屹立在马背上扬起他一场一场的传奇,记忆中挥刀而来的身影,和少女笔直的腰背似乎有些层叠,御凌天神色有些暗沉,眸中暗涌,声音沉嘶,问道:“你是谁?”
“沐清歌。”清歌不卑不亢,大方的回答。
“你就是沐爱卿的长女,看来那久缠在身的病已经好了吧?”御凌天眼露喜爱,关切的问道。
久缠在身的病?清歌看了沐宗佩和秦艳莲,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倒是不知道这身体除了被经常打骂外,还有其他的病。看来,这两夫妇以前在皇帝面前可说了不少“好话”,阻止御凌天见她,可真是费了一番苦心。
她眸如星沉,冷冷笑道:“清歌倒不知自己有什么病,不知陛下怎么看出我身体不好?”
闻言,御凌天面露讶异,目光停留在少女身上,若有沉思。
这些年来,他来沐府也想过要见一见这未来的长孙媳妇,每次都被沐宗佩和秦艳莲用清歌身体不好,患有恶疾,不能吹风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他问过几次,皆是如此,后来也不再问起。可是今日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那如雪莲绽放的风华,怎会是久病卧床之人可以拥有的,那眼中褶褶光辉,似要与这日月争辉,怎会是患有恶疾之人能释放出来的。
目光再移到少女身上的衣裳,那是最普通廉价的旧布衣,只有贫穷的平民才会穿,一般三品以上官员家的丫环都不会穿。
按理来说,她是沐府的长女,且不说一定是金玉满身,绫罗绸缎,享之不尽,最起码也是穿着大雍贵族小姐的衣裙,打扮的青春靓丽,美丽鲜艳才对。
他背手转身,眸色黝黑,沉声问道:“沐爱卿,沐清歌这些年究竟得了什么恶疾,不能起床见客?”
再和蔼的皇帝,也是一国之君,此时威压散出,院中的气压陡然加大,下人皆低头全身发冷。
千夜离处之泰然,浑身随意不见半点畏惧,他本就是东雷尊贵的王爷,自是不惧,侧眸睨向少女,这趟大雍来的真值得,有趣有趣。
沐宗佩眸中精光闪闪,弯腰行礼,辩解道:“启禀陛下,臣不知,这些府内之事都是交给贱内处理,只听贱内说小女得了重病,不能见人。”
他转身指着秦艳莲道:“你这个恶妇,今天陛下在这里,事实是怎样的你还不如实招来?!”
秦艳莲美眸一顿,有些不敢置信,老爷这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吗?她指甲一掐,低头的面色饱含不忿,紧紧咬住牙齿,想要她对那贱种认错,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