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作风,”他说,“你不会来硬的,也不会犯下三件凶杀案。”
“三件?你刚才不是说罗戈文家只有夫妇两人?”
“是,不过呢,那个门房被绑得有点太紧了。等到有人发现时他已经死于窒息。”
“天哪,太可怕了。”
“真是坏到不能再坏了。伯尼,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想跟犯下这种案子的人合作呢?”
“我没跟任何人合作。”
“通常你不会,”他同意道,“很聪明,因为伙伴最糟糕的一点就是会出卖你,以保住自己。这就是你眼前该做的,朋友。”
“什么?”
“说出昨天和你共事的那些浑蛋吧,让我们抓住他们,然后你提供证据,作证指认他们,这样你只会获判个轻罪,外加法官的一顿严词告诫。听起来不错,对吧?”
“是不错,不过--”
“事实上,”他靠在柜台上压低声音说,“你没有理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得到。你我过去有过很多种合作方式,这次或许也可以找出个办法。五五分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没那么难懂。“说到这个,”我说,“他们到底从那个保险柜里拿走了什么?”
“该问的人是我,伯尼。你才是昨夜在场的人。”
“可是我没有。”
“哦,伯尼,”他摇着头说,“你太让我失望了,真的。”
“唔,我不是故意的,雷,可是--”
“走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