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琼恩问。
“找到他,”莫尔蒙道,“了结他,阻止他。”
凭这区区三百人,琼恩心想,前去对抗整个北野洪荒的愤怒。他的五指开开合合。
女人踱上前来,伸出一只手压上他马裤。“嘻嘻,您没骗我,”她边说边隔着衣料挤压,“痛不痛?”
“痛啊,痛死啦!”
“可怜的大人,”她放手走开去,“真不巧,人家已经结婚了,还刚怀孕了呢。”
“诸神在上,”席恩说,“那我不能给你孩子啦。”
“私生子?哈,恐怕还要我男人感激您哟?”
“他不会,可你会。”
“怎么?人家以前可陪过许多大人的。他们嘛……和外面的野男人也没啥两样。”
“可你跟过王子吗?”他问她,“当你年老色衰,白发苍苍,连奶头都松松垮垮的时候,你却可以骄傲地告诉孙子,你爱过一个国王呢!”
“噢,我们这是在谈情说爱吗?我还以为您只关心那话儿和阴道呢。”
“你想要爱情?”他觉得自己暗暗喜欢上了这婊子,管她是谁,她那尖刻机巧的话语是这又冷又暗的派克岛能给他的最好纾解。“你要不要我拿你的名字来为自己的长船命名?要我整天给你弹竖琴,把你带上城堡的高楼,用珠宝打扮,让你像童话中的公主一般?”
“您本该用我的名字来命名您的船,”她答道,忽略了其他承诺,“她是我建造的。”
“不对吧,应该是西格林,我父亲大人的造船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