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西格林自己都不知道,”她耸耸肩,“伊斯格蕊是他这辈子造的第一艘船,他拿他老妈的名字取的。我只不过借件他爱得最深的东西用用罢了。”
“原来你说的每一句都是谎话。”
“也不尽然。记得我告诉你我要骑在上面吗?”阿莎笑道。
他再也按捺不住。“你还说你结婚了,怀了孩子……”
“噢,这句也不假。”阿莎一跃而起。“拉夫,拿来。”她朝着一位正表演手指舞的大汉高叫,伸出一只手掌。他看见她,转了个圈,一把斧子脱手飞来。利斧划过一把又一把火炬,翻滚的刀刃闪动着寒光。席恩几乎便要窒息。只见阿莎凌空接住飞斧,“砰”的一声猛砸在长桌上。他的餐盘成了两半,斗篷溅满油脂。“这是我的夫君老爷,”姐姐将手伸进上衣,从双乳之间拔出一把匕首,“这是我的乳儿宝宝。”
席恩?葛雷乔伊不知自己这时是副什么模样,他只听到一瞬之间大厅里哄然爆笑,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即便父亲也不自禁地笑了,诸神该死,维克塔利昂叔叔笑得都快背气了。他所能想到的最佳应对便是跟着挤出几丝神经质的笑容。我们看看谁笑到最后,臭婊子。
阿莎从桌上拔出斧头,掷回给舞蹈者,四周传来口哨和欢呼。“不跟男人,专跟女生的屁股?”
“够了!我没有主动来挠你鸡巴。”
“天哪,我没长啊,您不会忘了吧?而您呢,片刻工夫便把我全身上下挠了个遍!”
他感到红晕爬上脸颊,“我是个男人,有男人的正常欲望。而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呵,我是含羞的少女嘛。”阿莎飞快出手,在桌底挤了一下那话儿。席恩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怎么,弟弟,不想我为你撑船返航啦?”
“你不会嫁人的,”席恩决定,“等我称王,头一件事便是扔你去当静默修女。”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子,蹒跚地迈步去找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