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阿牛沉着脸吸一口气,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一把抓住秀秀手腕。
“你干什么啊?”秀秀大吃一惊,使劲甩他的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你刚才还抓着别的男人的手不放?”
“我……我那是看手相。”秀秀面红耳赤地辩解。
“看手相!”姜阿牛苦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你就敢下手偷人家东西……”
“我没偷。”秀秀还是嘴硬。
姜阿牛攒眉再不做声,反扭住她手腕往下便是一压,秀秀“啊”地一声痛呼,便给他摁趴在了桌上,空出的那只手在她腰间摸了两下,摸出个玉莲花纹香囊。
“你干什么?姜阿牛,你调戏良家妇女……我要去衙门告你。”
姜阿牛给她这声喊闹了个大红脸,讪讪地松了手,却将那香囊往秀秀眼前一晃,道:“你还说你没偷,这是什么?”
秀秀翻身起来,看到那香囊就如箭穿雁嘴,说不出话来。
姜阿牛真是恨铁不成钢,气道:“你方才说要去衙门告我,正好,我送你去。”
秀秀被他拿了短处,缩作一团往后退,捂着眼假哭道:“阿牛哥……我错了,你别送我去衙门。”
姜阿牛气得发昏,方才在集市他晃眼见秀秀在薛宝琉起身时碰了下人家的衣襟,便觉不对头,没想她还真偷了。明知他在场,她都敢下手偷,她就料定他心软不会说,简直欺人太甚。
沈秀秀,你欺人太甚。
“那个人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秀秀,你偷谁的不好,怎么能偷他的东西?这可是……这可是死罪啊。”
秀秀这次真有些害怕了:“那,那怎么办啊?阿牛哥……你你你帮我把这个东西还回去吧!”
姜阿牛不应她这句话,又继续逼问:“还有,你昨晚是不是去了翠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