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姐姐,怎么这么安静?紫罗兰乐队呢?”是小蚂蚁,它康复了。
“蚂蚁弟弟,妞妞把紫罗兰乐队扔上了墙头,它被迫退出了舞台。”
“紫罗兰!”蚂蚁冲着墙头大叫。声音太小了。可是,我们同样无能为力。
紫罗兰乐队再一次陷入长长的闲置,长长的思索。
思绪被秋雨淋湿,被秋风拉长,在北风里冻僵了,又在春风里融化了。
“我痒,我痒,别挤我!”玉米粒首先从思想的隧道里钻出来,挤挤撞撞地推搡着,竟然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这声音让布片和丝线们意识到玉米粒是活的。
布片睁开沉思的眼睛,想伸一个大大的,大大的懒腰,“刺啦”破了。布片早已泡糟了,沤烂了,没有了漂亮的颜色。丝线也失去了韧性,无法相互搂抱。
只有玉米粒在获得新生,可是它们的成长却加速了紫罗兰乐队的解体。
终于有一天,春风走近了,“呼”已经轻飘飘的玉米粒跟上了春风的裙裾,飘飞了。
布头残片随之散落。
没有伤悲。
长长的思索凝成了一个感悟:世界没有消失,因为它在我怀中。紫罗兰也没有消失,因为我在世界怀中。
如果一切都可以轮回,做一个梦的露珠吧!滴进妞妞的睡眠中,讲一个紫罗兰乐队的故事。
瞬间,它们就看不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