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明又稳稳地说：“你看我像喝多的样子吗？”

故事的结果是王波进了前女友家门被赶出来，发现建明已不知踪影。那一夜，王波冒雪走了几十里才从郊区进到城里。次日追问建明，他又稳稳地、无辜地说：“你不是自己走了吗？”建明的记忆里丢了一段，完全不记得自己去过郊区。如果案件回放的话，应该是在门口等待的建明忽然打个冷战，以为自己在饭馆门口，大家喝完酒都走了，就发动摩托车回家了。　

在去洗脚城的路上，建明说起“稳稳地”这个故事，大伙哈哈大笑。

成都是一个本能的城市。人们创造欲望，又满足各种欲望。传说席卷全国的洗脚风潮就是从成都起源的。而洗脚市场细分出保健和休闲两个分支，也是源于此地。

“是洗保健的还是休闲的？”王军问。今生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保健就是越洗越困，休闲就是越洗越累。”王军解释今生的疑惑。

“保健是功能性的，休闲是娱乐性的，明白吗。”建明冲今生一眨眼。今生点点头，其实还是没明白。

“保健一下吧，明天有正事。”建明定了一下。

果然，在温暖热水泡脚、松软沙发和脚底按摩的刺激下，三人迅速呼呼地睡过去。到半夜才醒来，两人半打着盹被送到酒店。老刘这个人，外粗内细，每次出差都会安排属下住不同的酒店。如果谈联合制作，一定要住很便宜的，象征精打细算。如果出门谈赞助，一定住高档酒店，表明不差钱。当建明钻进香格里拉松软的大床时，已接近一点钟。

“这大床一人睡真浪费。”临睡前建明起了一个念头。

丰收酒业的总部在新都区，相当于北京的平谷。一早他们离开城里，越走田园风光越浓郁。王军说：“你们周末来多好，找几个女娃农家乐。”

今生问：“不周末没有女娃吗？”

建明答道：“周末女娃时间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