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达尔齐尔叹了口气,“到底出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他到这里来探望几个老朋友。”
“然后?”
“然后,他今早到达的时候,其中三个人死了。短筒枪,近距离射击。”
一段长长的沉默。
“上帝啊。”达尔齐尔最终叹了口气,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这可真糟糕,”达尔齐尔说,“我可不认为他还有足够的老朋友可以再这么报销三个了。”
巴克豪斯对这个冷酷的评论厌恶地撅了撅嘴,不过他似乎又觉得从那语气里可以察觉出一丝由衷的担忧。但,他也许是搞错了。
“不管怎么说,”巴克豪斯说,“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他和索普小姐在今早之前没有到本地。”
“她和他在一起,是吗?”达尔齐尔嘟囔着。
“你认识她?”
“马马虎虎算是吧。嘿,听着,伙计,你不会觉得帕斯科会和这件事有关吧,不会吧?”
“我只是确定一下,安迪。他说他昨晚在出任务。”
“他太老实了,确实是的。他不太高兴,不过他是个尽职的警官。他在我这里一直待到九点半。然后我们一起喝酒直到打烊。口供对得上吗?”
“我想是的。验尸报告还没出来,不过法医很确定命案是发生在昨晚。我并不是真的怀疑警长,只是需要确定一下。他会对我们有很大帮助的。”
“你看看!”达尔齐尔恶狠狠地说,“我们这里也有工作要做,你知道的。虽然不是多人命案那么刺激,但是总得有人去抓贼啊。我需要帕斯科。他预计周一回来。我已经计划好了要在周一派他做事的。”
“我们这里有很多富有经验的侦探。”巴克豪斯冷冷地说,“不过,他能帮我们的是出于对那个失踪男子的了解。”
“失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