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擅闯者和偷猎者都在布鲁克塞德村舍周围游荡。或者有杀人狂？你如果知道有多少人怀有这种隐形的倾向，一定会吃惊的。

即使是一些你熟悉的人。

“于是，佩尔曼把房子挂到交易市场上？”帕斯科喃喃说道，“这可真聪明。他不仅赚了些钱，还把别人顶上去给自己当保护伞。”

“并非如此。”克劳瑟否定了他的说法，“你可以从很多地方进入佩尔曼的树林。而且，那里也没那么多猎物。”

“没有鹿？也没有灰熊？”

“没有。”克劳瑟回答，对于帕斯科轻率的想法有些不满，“目前，那里只有一些巡警。”

帕斯科喝了一小口啤酒。克劳瑟看来比较偏好浅棕色的浓啤酒。他不由想起了村里的两间酒吧，罗丝·霍普金斯生前最后被人看到，就是她曾在其中一家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看到她。

“鹰童酒吧和安妮皇后酒吧到底有什么不同？”他问，这听上去像个小孩问的傻问题，不过克劳瑟似乎并没有被难住。

“鹰童酒吧是个找乐子的地方，它归帕尔弗里少校所有。至于安妮，本来就是个酿酒厂，迪克森夫妇在经营，不仅仅是这样，他们经营得非常好。我的意思是，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通常哪些人去哪家呢？还是人们只是去最近的一家？”

克劳瑟逼近他，盯着他看。

“这很难说，”他回答，“我是去安妮的。”

“只是因为它近吗？”帕斯科继续追问，“我想地方法律应该规定了无照售酒的罚款措施，以示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