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会去攻击一些可怜的该死的陌生人,只因为他们相信了这种可能性吗?身为一个警察,这可太奇怪了。”她温柔地嘲笑他。
“我就是一个这么奇怪的警察。”他说,轻轻地吻了她。
“谢谢,”她说,“现在我得去恢复一下精神,重新面对这个世界。不管事实真相如何,科林被他们抓住的时候,他更需要朋友。”
她站起来,像刚起床那样伸了个懒腰。
“你刚才说有人请我们去他家住一晚?”
帕斯科大致向她描述了一下库尔佩珀夫妇,隐瞒了他个人对于玛丽安娜的厌恶之情。
“我知道了,”埃莉说,“听上去很不错,雪利酒和同情心。我得先去提提神,然后在我们去见邀请我们的主人之前,我不介意先享受半个小时乡下的新鲜空气。”
“好主意。咱们有的是时间。”帕斯科说。
房门打开了,克劳瑟太太又回来了。
“他走了。”她嘟囔了一声,然后视线投向了那个托盘。
“你们没有人要喝我的茶吗?”
“哦,对不起,”埃莉马上说,“都是我的错,我忘了给他们倒茶了。”
“这样吧,”帕斯科说,“你们两位女士为什么不坐下来喝杯茶呢?茶还热着呢。我出去转转看看车,它该加点油了。”
埃莉好奇地看着他,但是在她开口之前,他就出去了。正如他所预料的,这房子的警察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克劳瑟一定在村里忙得团团转。他直接走到了那台坚固的老式打字机前,一下就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在打字机边的木托盘里是克劳瑟写的笔记,还有一份是打字稿,整理交给巴克豪斯的。他没去管警员桌上的原件,而是拿起了副本。
他才刚看了五页报告中的第一页,忽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对不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