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印度男人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居然能够一边抱着半祼的西洋辣女一边如此冷静地讨价还价，坚决不让步，看来，“为国争光”的话绝不是白讲的。太牛了！

我跑出去，忍不住告诉了老大。老大仰天长叹：“咱不要钱还不行吗！美女呀，你就是买，也睁开眼睛看看，不能买那样的呀！……”

终于被大家按住：别惹地头蛇，人家是在做生意呀。

果阿的故事还没有完。

当天晚上，被各种火攻心的老大和几位兄弟决定去当地最大的一家夜总会“阿波罗”泡一泡。阿波罗不知道有哪位后台，总之很霸气，占据了差不多半个山包。

我们在晚上十一点多买了张票进去。里面亭台楼阁，像个大公园。彩色的激光灯闪烁，环境半明半暗，激烈的舞曲音乐响着，里面人山人海，差不多一半老外一半印度男女。酒水随便喝，每个人都抱杯酒，醉意蒙眬，一片颓废的气息。

熬到一点多，我们几个都想撤了。也许是看穿了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其实乱七八糟的环境，也许惦记起家里的她，也许只是想起了印度艾滋病人为数不少的事实，也许是受不了音乐的吵闹，总之，想撤了。

老大留下了。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吃午饭时见到了戴着两只熊猫眼的老大。问他昨夜观感，他只说了一句感慨：天亮了往地上一看，套套真多呀。

可以想象。昨晚的阿波罗，上演的是卡久拉霍的人间版。俗人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