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掉龙靴,把他推上床,然后动手去抽他的腰带。
一边解着腰带,一边还要忙着解他的颈扣,好一番忙活。他也不帮忙,胳膊朝后一支,张开造型让我动作,唉,这景象,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好像女流氓在强上良家子,我收了手,鼻子里哼了一声,颇为不满。
他斜了斜嘴角,露出几颗白牙,然后起身,衣襟已被我扒得大开,光滑结实的肌肉晃得我的口水稀里哗啦。
看着他慢慢欺身向我靠近,我的心跳突然没来由地加快,突然一瞬间天昏地暗,我已经被他放倒处于下位了,我又有点儿怕又有点儿期待,张开嘴:“你——”
他用刚才被我舔过的食指摁住我的唇:“嘘,这个时候,不要说话。”
一个热乎乎的吻翩然而至,两条软舌不满足于蜻蜓点水,在碰触中迸发出纠缠的激情。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的舌触及,像是要细细地品味我。
从没有经历过如此绵长的香吻,不仅让我脑袋眩晕,浑身都开始绵软,就像揉成团的宣纸被扔进水里,缓缓地就伸展开了每一寸。
我偷空寻找着空气呼吸,双手贴在他胸前,不知是该推还是该抓紧,整个指尖都酥麻得不行,掌心也可以清晰地感触到他胸膛的剧烈起伏。
一吻完毕,他支起身,动手解我的扣子,举手投足间的修养显而易见,呼吸虽是急促的,但下手温和准确,没几下,我就被剥得兜肚露了出来。可他看了看,突然就笑了。
我一头雾水,轻踹了他一脚:“你干吗笑场啊!”说完又顺着他的目光自审,没什么啊,身上穿着我强逼烟儿给我绣的满是菊花的小兜肚,挺可爱的啊。
末了又想起烟儿当时跟我说的那句话:“陛下,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在这么喜感的兜肚下振奋雄心的,这需要异常的勇气。”
哦,难道是这样,一丝忧虑挂在我的眉间,我问:“你不喜欢它?还是你不行?”
闻言,景良辰用手撑着头有点儿哭笑不得:“上次就是见到您这件菊花小兜肚,陛下很给面子地在那个关头睡死过去,再次见面,亲切非常。”
我耳朵发热,盯着他黑亮的眼,装作很随意地挠了挠头。
景良辰又弯了弯嘴角:“我行不行,陛下试试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