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的时候,乔心兰当着岚霏的面高调的夸了池易寒,说他不但人长得俊,修养气度特好,是教养良好的少爷。这话自然是说给房间内的池易寒听的,岚霏对老妈拍马屁的深厚功力特无语。
岚霏低声问乔心兰,“有没有套出来,他为什么要逃出贫民窟?”
“被他一语带过了。”
“那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还是被一语带过了。”
岚霏啧舌了,老妈可是套话高手啊,怎么就没从池易寒嘴里套出一句真话来,啧,他道行挺高的嘛。
“你以后对他好一点,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刚住进我们家肯定情绪不好,等他适应了你再慢慢调教,别一见面就像吃了枪药似的。”
岚霏不禁多长了个心眼,“他说了我什么坏话?”池易寒脾气虽然恶劣却也不像个嚼舌根的人,最好不要被她抓住小辫子,否则,看她不整死他!
“他什么也没说。”乔心兰岂会不知女儿的仇富心里,尤其是对这种叛逆的少年,每每是吃了枪药忍不得半分。
中午饭是下午才吃的,晚饭时间池易寒的肚子仍有些撑,晚饭虽然比中饭丰盛了很多,有鱼有肉。他吃了几粒米饭意思意思,偏偏乔心兰过于热心了,“小池啊,尝尝这鹅肝,你不是说喜欢吗?阿姨特意给你做的。”
池易寒道谢后夹了一小块尝了,岚霏注意他虽然在笑,嘴角却有些僵。可乔心兰忙着嘘寒问暖,完全没有注意到池易寒的神情,见他吃的斯文,她热情的直接动手给了夹了几筷子,鹅肝满满堆在白饭上。
老妈啊,池家少爷想吃的鹅肝,不是烧腊店的鹅肝而是法国鹅肝啊。他果然是少爷命,她长这么还没见过法国鹅肝长啥模样呢。
晚上关了房门,乔心兰问岚刚,“老岚啊,你觉得小池这孩子怎么样?”
“应该是个礼貌懂事的孩子。”岚刚有些犹豫道:“可是我奇怪的是,既然如此懂事,昨天跟朋友聚会也该提前说一声,可他却手机关机,害得我们瞎紧张一场。”